話說我挺寵愛的小學妹Moniek在她的blog內提到了死守國格卻沒了經濟到底要不要緊。老實說,沒錯,我不以為然她的觀點。

社會上一直有一種論調,就是由中產或甚至是經濟較強勢者來聲援或是發動一個“可能”有礙生計的政治或是社會理念,就會有何不食肉糜之譏,充其量只能稱作是存在著瑕疵的社會運動。毫無意外的,在此風險下,以怕死著稱的我們這個族群自然就投鼠忌器,輕易地放棄了所謂社群的尊嚴與安全,甚至是自由人權的原則追求。

我個人則願意相信,一個社會中產或以上的階層,相反地更該負擔這樣被反諷的原罪,並繼續推動這樣的工作。國格好比人格,如果真在經濟掛帥下,所謂的國格果真不值錢也不需要,那麼為啥往往我們個人又會在乎被辱罵被毀謗,而汲汲尋求他人或是法律的支撐呢。說穿了,不正是天高皇帝遠,國家的人格與我個人無關-只要你不要罵到我身上來,一切都好談。不打高空說啥國家興亡匹夫有責,但若商人無祖國,工人要顧肚子的上下夾擊中,經濟穩定的中產階級不站出來奮戰,那麼社會的正義與公理,或是國家社群的尊嚴究竟又該丟給誰。

一個國家,不應該僅有只求溫飽的國民。這是悲哀,更是錯誤。

於是,要被罵要被譏諷,盡管悲慘地勉力維持讓整個結構不一昧右傾,這樣的工作該死不死就正應由這一批人來扛。一個社會中產或以上階層的這群人,他們 理 當 認份地承受,如喪家犬般咆哮著疾駛而過火車,即便他們在這個時代被稱作偽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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